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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是一名政治难民。他对南非种族隔离政权的学生激进运动迫使他逃亡,因为他害怕被送往罗本岛。纳尔逊·曼德拉(Nelson Mandela)在此度过了18年的著名时光。联合国难民署难民专员办事处帮助他重新安置并完成了医学培训。种族隔离的遗产和流离失所的主题深入我的家庭,使我意识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通过一次重大的政治转变或对肤色的疯狂信仰而成为难民。

9个月前,我在访问了卢旺达的两个难民营之后,刚刚从乌干达从难民专员办事处的第二个“任务”中返回。乌干达是120万难民的家园,他们慷慨的开放边界政策让世界其他地方都可以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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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wamwanja定居点是67,000多名难民的家园。Rwamwanja成立于2008年,目的是收容卢旺达难民,现在是刚果民主共和国难民和南苏丹少数难民的家园。这里人口的60%以上是妇女和儿童。乌干达有一半以上的难民人口在18岁以下,这种情况很像是一场儿童危机。Rwamwanja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它是一个异常高的白化社区的家园,该社区有特定的关注点和漏洞。作为种族,我一直与同时成为黑人和白人的想法有关,但是身份和归属感是白化难民的全新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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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黑色素来保护他们免受乌干达的阳光照射,患有白化病的年轻人极有可能患上皮肤癌。他们还必须处理眼睛健康问题和迫害;因为相信它们具有神奇的特性,所以它们的身体部位可以很高的价格出售。Rwamwanja的社区被人们亲切地称为“白化之乡”,其安全性源自数量和口碑。由于农耕是难民的主要生计,这项活动需要阳光下的时间,因此白化病也可能处于经济劣势,需要在室内进行职业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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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年中心,嘻哈音乐回荡在门外。二十岁的“ P-Diddy”大张旗鼓地表演。他告诉我:“自从我最喜欢的说唱歌手之后,我10岁就开始自称P-Diddy。”在“由于我的皮肤”遭受多次袭击后,他逃离了刚果民主共和国。他说说音乐事业的爱情和梦想,但他的表演角色掩盖了深深的恐惧。“即使在这里,我也要小心,我不能自己一个人走动。我感觉不是很自由”。

舞者菲利克斯(Felix)为他的动作带来了如此激情和灵魂。“我感觉到了。我可以通过舞蹈传达我的信息。我可以在某个时刻谈论我的悲伤,然后在其他时候我向他们展示我的喜悦。”看着他拥有比利·埃利奥特(Billy Elliot)的风度,这真令人感动,但我忍不住注意到他美丽的19岁老脸上的太阳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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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对年轻人(一名白化病和一名黑人)站起来用原声吉他唱歌时,房间安静了下来。在嘻哈音乐放大之后,他们的声音纯净带来了更深情的氛围,让我感到自己有些倾斜。白化病的乔尼(Jonny)唱歌时闭上了眼睛,黑的丹尼斯(Dennis)弹吉他,他们和谐地融为一体。直到他们表演完毕,我才知道他们是双胞胎。

他们来自刚果(金),现年22岁,已经在定居点工作了四年。乔尼热情洋溢地谈到了他们过去的创伤:“我遭受过多次袭击……16岁那年,我被绑架并在与布隆迪的边境被出售。幸运的是,边境的一些士兵发现我被绑起来并藏在他们携带的床垫内。”皮肤癌是乔尼和其他白化病的真正恐惧,但在乌干达急需资金的难民署无法提供防晒霜,这是其他艰难的拯救生命的决定,这些决定无法给难民提供最基本的需求。阿尔伯诺斯(Albinos)年仅18岁,在这个定居点得了癌症。我们很害怕到外面去,这里阳光明媚。生活非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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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我演奏了最后一首歌,是他们自己的创作之一,他们的联系之美使我流下了眼泪。丹尼斯非常保护自己的兄弟,很明显,音乐对他们俩都有益:“丹尼斯和我试图成为这里人们的榜样。当他们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并且知道我们是双胞胎时,他们知道这都不重要,我们都是人类。这只是一种颜色。”

在世界白化病日和世界难民日即将来临之际,我们都会受到启发,为难民做些事。丹尼斯(Dennis)和乔尼(Jonny)让我思考了如何在自己的生活中(无论大小)采取步骤,以团结和支持国内外的难民。

白化病宣传日是6月13日,2019年6月20日是世界难民日。有关如何帮助难民和支持难民署的更多信息,请访问Refugeeday.org。